这种事禁不起细想,叶北辰察觉到他在走神,遂加深了这个吻。
“唔。”又是一声呻/吟从嘴角溢出来,萧行衍的脸已经和煮熟的虾一个颜色了。
叶北辰也上瘾了,一只手使坏地在他腰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酥麻的感觉游遍全身,萧行衍当场表演了什么叫“弱柳扶风”,腰软了。
对叶北辰而言,萧行衍哪怕只给一点回应,都会让他血液沸腾。
他支支吾吾开口,“临安,我问过……徐赋,他说,说你身体好的差不多了。”
能听见了,萧行衍反倒不习惯开口说话了,扎了两下眼睛,有种不好的感觉。
“所以,我想要你。”
不等他反应,叶北辰就把他抱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萧行衍就躺倒了床上,某人就顺势撑在他两侧,强烈的压迫感随之而来。
“我都石更了,给不给啊。”他的声音很柔,钻到耳朵里,痒痒的。
一下一下撩拨心弦,冲破了萧行衍最后的防线,别说叶北辰了,他自己都有感觉了,看来今晚是不能善终了。
“给不给啊。”
萧行衍忽然勾住他的脖子,抬头去吻他,这是最好的回应。
叶北辰开始抬手解他的衣服,敲门声就在这时猝不及防地想起,萧行衍吓得缩到叶北辰怀里。
“别怕,是敲门声,我出去看看。”
叶北辰起身时拉了窗帘,自己披上一件外衫,来人正是徐赋。
“你来做什么?”
“怎么?我是大夫,关心病人有错吗,哦~我知道了。”徐赋向屋里张望,被叶北辰拦住了。
徐赋:“看你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我大概来的不是时。”
叶北辰没好气地说:“知道不是时候还来!”
徐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好了没?”
“好了,没什么事赶紧滚。”
“别急着赶人啊,”徐赋贼眉鼠眼地从怀里掏出一罐东西,“这个你一定需要,我特地给你拿来的,怎么样?”
叶北辰打开罐子,白色的膏状物,脸色好了不少,“我收下了,滚吧。”
“你个没良心。”
“我都不追究你打扰我的好事了,快滚。”
“哼,这就滚,您也悠着点,小心纵/欲过度,肾虚啊。”
“那是你。”
徐赋觉得自己帮的两只白眼狼,自己好像一点好处都没捞着。
萧行衍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再说什么,看到叶北辰进来,手里还拿着个罐子,立马想到胡广川给他们准备的东西。
“你,轻……轻点。”
可怜的宁小王爷能听见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让镇南王世子温柔点,说完便觉得十分难堪。
叶北辰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他身上只剩下一件衣服,叶北辰也好不到那里去,中衣一看就是胡乱套在身上的,扣子扣错了,这会儿被他粗暴的撕下来,坚持的胸/肌就暴露出来。
萧行衍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叶北辰把脸贴过去,呼出的热气喷到胳膊上,痒痒的。
宁小王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拿开手臂,说了第二句话,“要做快做。”
叶北辰看他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一只手还攥着床单,笑着摇摇头,包住那只手,放在嘴边轻轻啃咬他的手指。
对于萧行衍来说无疑是煎熬,就像案板上待宰的鱼,明明知道命运是什么样的,可是拿刀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