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姐姐的嘴嘟的都能挂油瓶了。”活泼的韶华打趣道。
“谁让你们都欺负我。”她偷偷看了眼稳重的良辰,换来良辰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好了,不气了。”
看着刚刚还气鼓鼓的美景被良辰一摸头立马就像被顺了毛的小猫露出笑脸,一旁的韶华有点不忍直视,这可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啊。
在侍女们笑闹的时候,顾清泽和顾清依的马车里又是另一番景象了。少女枕在顾清泽的大腿上,呼吸轻柔,正在酣睡中。顾清泽一手握着书,看似在认真的研读,另一只手却缓缓探入少女的裙底,将裙下的衣物一应扯下。入手肌肤细嫩温热,他将手掌包裹住窄小的花户,感受着少女下面的小嘴喷薄出的热力。他将手指伸进花穴里,搅弄出一片湿意。
番外马车(下)h
“哥哥。”少女埋怨地喊了声,在马车里本来就不可能睡很熟,更何况顾清泽还在她体内活动呢。听到少女的声音,顾清泽讪讪地将手指从少女体内拿出来,“哥哥只是摸摸,没想怎么样。妹妹不要生气了。”
“哼,可是人家都被你给弄醒了,你说怎么办。”顾清依满脸不悦,却不料顾清泽却将身子压了下来,“竟然妹妹已经醒了,那我们就做完哥哥未做的事吧。”
顾清泽吻向嫣红的小嘴,双唇含住少女的下唇,舌头抚过刚刚咬破的细小伤痕,轻微的刺痛感并不能压止少女因为顾清泽的动作而产生的酥麻感。
“哥哥,不要,这是在车上,会被听到的。”
“不怕,这个马车隔音效果好,不会被听到的。”顾清泽的声音模糊不清,双手的动作却清清楚楚。他解开少女上衣的盘扣,内里的粉色交颈鸳鸯肚兜渐渐露出轮廓。粉色显得少女的肌肤越发洁白,挺立的rǔ_jiān将两只鸳鸯的头顶得高高昂起。他的吻渐渐下移,游离到少女颈后,解开了肚兜的绳结。
顾清泽并未将肚兜拿开,只是换了一个动作,将还躺在他腿上的顾清依换了一个姿势,双腿岔开坐在他的腿上。肚兜因为这一番动作而滑落在地上,少女如今身上只有半搭在肩上的上衣和下身的裙子。他将上衣整理好,这样子就算车外的人掀开车帘,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顾清泽用嘴吻住少女,下身的巨物一下刺入了少女的xiǎo_xué。
因为前戏尚未做全,少女的眉因为骤然的疼痛紧紧皱起,她的头往后仰,似乎是想逃离这股剧痛。男子也因为少女xiǎo_xué的紧缩而前后为难。他用手指挑弄着敏感的花蒂,“放轻松,嗯?”微挑的尾音有着不一样的性感。
感觉到少女的xiǎo_xué微微放松,顾清泽也不再顾虑什么,动作越来越快,插的少女的窄小的花穴口也花液四溅。男子的巨物动作的越来越快,整根巨物直进直出,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少女的花穴内,享受温热xiǎo_xué的包裹。少女的嘴被男人堵住,呻吟都消磨在唇齿之间。她的指甲因为快感在男子的背上划出一片片红痕,被淫液沾湿的小屁股也胡乱的摆动着,迎合着男子的chōu_chā。
随着激烈的动作,快感急速累加,顾清依感到血液直充脑门,身体快要凌空而起,她大力吸允着男子的舌尖,将男子的身体压向自己柔软的rǔ_fáng,满脸潮红,发髻凌乱,高潮来临的时候全身颤抖着,花穴疯狂咬着男子的巨物,花液溅射而出。
高潮后的两人都有点疲惫,顾清泽搂着顾清依靠在车厢上,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马车渐渐行走到了颠簸的一段石子路上。昏昏欲睡的顾清依感觉到体内巨物渐渐苏醒,变大,变硬,变粗。她不知所措的看了男子一眼,却逮到了男子嘴边的一抹邪笑。
马车在石子路上一颠一颠,体内的巨物也随着一动一动,不比刚才的激烈,这一轮的欢爱能更清晰的感受到每一次的冲撞带来的不同感受,插的重了能顶到子宫口,顶得身子一阵酥软,插的轻了能感受到巨物突破重重嫩肉阻隔。
傍晚住宿的时候,良辰美景去接将军和小姐下车的时候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同,除了自家小姐的脸红了点,将军的笑容大了点,车上的味道大了点,没有什么不同,吧。
禁欲和尚xfēng_liú村妇
大同村是个很淳朴的村庄,当然,再怎么淳朴的村庄也会有不孝顺父母的子女,爱四处口舌的长舌妇,抛弃子女的狠心父母以及漂亮的门前是非多的女人。顾卿娘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有着普通农妇所没有的白皙细嫩的肌肤,弯弯的柳叶眉,娇艳的红唇,笑起来眼角带着一丝媚意。村里的女人们都认为这一定是个“狐狸精”,害死了公婆,逼走了丈夫。
卿衣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宽大的床上,她抬起手看了看,五指纤纤,这是一个没有干过农活的女人的手。顾卿娘是个可怜又可恨的女人,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而亡,随后父亲就娶了继母,4岁被继母卖给安家做了童养媳,11岁未来公婆与未婚夫出门遇到山匪,未来公婆被杀,未婚夫被普济寺高僧所救,随后看破红尘,入了佛门,法号禅尘。
而被几次抛弃的顾卿娘也心性大变,从4岁到11岁的7年,又深切的知道那个人是自己的未来夫君,不谈爱,但最起码是深深的依赖着那个人的,却被这么轻而易举的遗弃,于是顾卿娘就黑化了,禅尘如今已经是普济寺的高僧了,聪明,有悟性,又是住持的关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