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屋,落在肌肤上湿漉漉的吻,一寸一寸游弋,男子修长的手指分开大腿的触觉,身子好似被烈火炙烤着,急不可耐地想要被填满,手指抓着床单,带着哭腔喊出来,“远初......”
苏婉喘着气醒过来时,衣衫被汗浸湿,发丝蛇一洋地黏在颈部,身上乳色的丝绸亵裤中央早已被淫液浸透,耻毛的轮廓若隐若现。
窗子里透进来一点晕黄的日光,原来只是这么一觉,就已睡到了未时。
那团燥热的火仍在身体内部燃烧着,强打精神支撑着起床,冲了澡,梳洗过,换了衣服,却仍熄不掉内部的火。
苏婉披了一件纱衣,沿着走廊闲闲地漫步,太阳快落山时候的凉风吹拂在脸上,好歹把那燥热吹散了些,这么一路走,一路吹着风,不知觉的便走到了花员,空气内散着一股工匠们身上浓重的汗味,以往闻之欲作呕的气味,此刻不知为什么竟觉得也没有那般刺鼻。
苏婉站定了,略有些浮肿的凤眼散漫地在正在拔草种花植树的匠人们身上扫过,忽然却像见了鬼似的在某一个地方停滞住了。
暖暖的夕阳下,那叫做洛云的少年却混在一群粗鄙的花匠中,正专心致志地做着剪枝锄草的活计,他这般专心,连头也不抬,手上做着这种粗活,他的脸上却带着柔和的笑意,好似正对着自己最心爱的人。
苏婉霎时间心跳如擂鼓,下意识地转了身,急急地回了房间,关了门,心却还是跳个不定,登时无奈地苦笑起来。
眼儿媚(一)
才刚立定片刻,忽然传来敲门声,苏婉吓一大跳,勉强定了心神开门,原是过来送晚膳的喜儿。
苏婉接过她手里的膳盒,蹙着眉淡淡地道,“可以了,妳回去休息吧。我今儿有些不舒服,早些休息了。不管有什么事,都不许再来敲我门,知道了吗?”
喜儿道了声是便退出了房门。
苏婉坐下,放下膳盒,倒了杯冷茶喝,心却仍激荡地跳着,手撑在圆桌上,头倚靠在手臂上,脸颊却像被火灼过一样滚烫烫。
才刚靠了一会儿,敲门声忽又了响起来,苏婉心骂了声,站起来蹙着眉头不耐地走到门前,“喜儿,妳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门外却传来轻轻的笑声。
苏婉一呆,手已不自觉地打开了门,那少年负着手懒懒地立在门外,一双摄人心魄的美目含笑望着她。
苏婉胸口一窒,几乎说不出话来,许久回过神来,故作出一副凌厉的模样道,“谁叫妳到这边来的?”
洛云定定地看着她,唇角微扬,“夫人妳叫我过来的。”
苏婉怒道,“我什么时候......”
洛云脸上的笑意更浓,“不是夫人的眼睛叫洛云过来的吗?”
苏婉脸红得快要滴下血来,手扶着门框,舍不得把它关上,却也拉不下脸来让他进来,就像这般僵持着。
洛云收了笑,似乎有些无奈地轻声道,“过一会儿就会有人经过,夫人若是不想见到洛云,那我走了。”
苏婉一咬牙,终于一把将他拉入房内,又顺手拴上了门。
洛云自己在桌前坐下,似是无心地笑道,“夫人妳把门拴上又是作甚?”
苏婉明明气得不行,但却又没办法掩饰住内心的欢喜,一时间神情又喜又怒,仿佛成了十几岁的少女。
洛云却根本不看望苏婉,见那桌上有膳盒,便笑道,“夫人,这又是什么好吃的。正好我肚子饿了,可以吃这个吗?”
苏婉替他把那膳盒打开,里面装着两三样精致小菜和点心,洛云道了一声谢,真开始吃了起来。
奶油卷酥,蜜汁火方,水晶虾仁,他慢条斯理,一样样地吃过来,不住地称赞好吃。
苏婉终于忍不住,顾不得大家闺秀的斯文礼仪,走到他面前,带着怒气道,“妳是吃够了没有?”
洛云一楞,放下筷子,摇着头笑道,“抱歉,洛云出身低贱,从来没见过这些漂亮的吃食,一时狼狈了点。”
他像这般淡淡地说笑着,眼睛里却没有什么笑意,有一瞬甚至略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森森冷意。
苏婉内心挣扎了一阵,闭上眼睛,纤细美丽的玉手伸到衣带前,轻轻一扯,丝质的罩衫便顺着柔滑如玉的肌肤这么滑落了下来。
里面是一件淡紫色衬裙。
苏婉睁开眼,看到洛云依然坐在桌前淡笑着看着自己,面上毫无惊异之色。
一咬牙,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衬裙的内扣。
衬裙一脱,上身便只剩了一个小小的紫檀色肚兜,虽未全脱,但衬着苏婉羞极的神态与虽不年轻却依旧美妙无比的身体,却比玉体横陈更具有致命的诱惑力。
洛云为自己倒了一小杯茶,抿了一小口,笑道,“这茶也是好茶。”
苏婉伸手,豁出去一样解开了肚兜的绑带,雪白柔润的shuāng_rǔ就这般袒露了出来,肉粉色的乳晕,小小的rǔ_tóu挺立着,仿佛是等待人去采摘的果实。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着这少年做到这一步,因为出身在富甲一方的苏家,苏婉的性子向来骄傲清高,即便是当年情窦初开时面对着江远初,也从来不曾做到过这一步。
然而就是这么做了。
在感觉到卑贱之余,身体却不知怎么的反而燥热兴奋了起来,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的shuāng_rǔ揉搓起来,呼吸越加沉重,腿间也不自觉地分泌出淫液。
洛云一直淡漠地看着,眼眸逐渐加深,终于从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