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就这样,楚毅之带了一千部曲走了,很多人都以为渤海空了,尤其是在楚昭有意的宣传下。几个县令听说消息之后,急急的赶来见楚昭。
“小娘子,渤海流言四起,都说郡守大人此去广平将所有的兵力都带去了,若是海盗听闻如此消息,只怕渤海危矣。”渤海郡有三个县令,分别是钟陵县、遥县、茂县。
三位县令,以钟陵县令年龄最大,已经四十岁的年纪,人很瘦,此人的名字很特别,姓乐名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年纪最大,也最是忧国忧民,乐朋急得嘴都长泡了,这会儿巴巴地看着楚昭。
“乐县令稍安勿躁,你担心的无非是海盗上了岸,我们没兵可挡,叫海盗洗劫一场,百姓受难,而令渤海乱起。”楚昭道出乐朋心忧所在,乐朋连连点头,“是啊小娘子,必须让人赶紧把所有的流言压下来。”
“说起流言来,我明明已经命人禁声,可是却越传越烈,似是有人有意为之。”乐朋想起了别一件事,急忙地跟楚昭说。
楚昭点头道:“我知道,因为那些流言就是我让人传的。”
三个县令都傻了眼了,略是年轻,又比较胆大的茂县县令黄亮问道:“小娘子何意?”
“海盗之乱扰渤海多年,与其等他们养精蓄税上岸烧杀抢掠,不如引蛇出动,把他们一网打尽。”楚昭观察过这三位,不管他们有没有本事,至此他们没有跟海盗勾结,所以她的布局,她能够告诉他们,相信有他们的配合,楚昭能达到更好的效果。
“可是,郡守大人已经带走了不少的部曲,万一海盗倾巢而出,我们不知海盗的人数,更不知海盗出哪里来,万一寡不敌众,那该如何是好?”乐朋指出问题所在。
楚昭点头道:“乐县令说的这些我都已经想到了,临海之地,我早已设了暗岗,只要海贼上岸,立刻就会有人传信。两岸边,我早已让部曲埋伏等候,不怕他们来,就怕他们不来,不管他们来了多少,都只有死路一条。”
面对楚昭年轻却显得自信的脸庞,乐朋是害怕的,虽然楚昭杀过不少海盗,但是这次跟上次不一样啊,上次楚家的部曲都在楚昭的手里,这回楚毅之已经带走一千了,一千人呐!万一闹不好,整个渤海都将陷入困境。
“小娘子,郡守大人离开时说过渤海之事由小娘子裁决,可是此事关系重大,还请小娘子三思,三思啊!”换而言之是不同意楚昭用这样冒险的法子。
“乐县令,你以为到了现在,还是我能控制的吗?”楚昭能理解乐朋为什么不支持,他不知楚昭手中有多少人,而楚昭既是小娘子,又还年幼,上一次楚昭杀了那么多的海盗,在不少人看来,楚昭是歪打正常。
是以,楚昭并没有显露任何领兵打仗的本领,又怎么让人信服呢?
“报,小娘子,海边传来消息,海盗上岸了。”似是应着楚昭的话,一个斥候来报,乐朋腿已经不止地发软。
“海盗来了,海盗来了,怎么办,怎么办?”乐朋急得不了。
楚昭已经站了起来,“几位县令大人在此等候,我会给诸位带回好消息的。”
乐朋呆呆地看向楚昭,楚昭已经走了出去,到了如今,他们除了相信楚昭,又还能如何。
楚昭那端立刻带上渤海仅剩的部曲,火速赶往海边,此时的海边早已是杀声震震,密密麻麻的小船停在岸边,从船上走下来的海盗数之不尽。
一拨一拨的弓箭射上船,那带着火的弓箭更将船点燃了,显未来得及下船的海盗,就那么被活活烧死在船上。
与此同此,一群人从海边冒出来,包抄海盗的退路,将那些海盗杀得片甲不留。
岸上的战况更烈,一身黑衣的部曲们,下刀直逼海盗的要害,一刀一个,海盗的刀砍在他们的身上都让他们避开了,海盗死伤无数,随着楚昭带来的部曲而来,更是达到了顶峰。
“杀,把这些海盗都杀了,杀!”楚昭带人直冲而来,手中的剑一刀一刀地落在海盗的身上,既有远攻,又有包抄,当海盗们回过神来发现中了楚昭的算计时,想要退,船都烧没了。
既无退路,海盗们与楚家的部曲厮杀起来更是不要命。
他们不要命,楚家的部曲又何学舍不得这一条命,厮杀了一天一夜,海盗尽被全歼,所有人都喘着气站在海边上。
“小娘子,海盗都被杀完了!”楚昭后面带来的部曲都是女的,比起那些男人来,她们杀起海盗来也是手起刀落,丝毫不含糊。
“好,大家都看看海盗都断死了没,若是没有的,补上一刀,别被人偷袭了。”楚昭叮嘱一声,各部曲得令检查,有人递给楚昭一壶水,楚昭昂头喝了一口。
“此次大家立下大功,等我阿兄回来,必有重赏。”这些人陪楚昭浴血奋战,楚昭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人。
“多谢小娘子!”听到楚昭说要赏,所有部曲都高兴了,哪怕杀了一天一夜的海盗,这会儿的力气都回来了。
人啊,不管做什么,不怕苦不怕累,就怕没盼头。
楚家的人,不管是楚毅之还是楚昭,都是不会叫跟着他们的人吃亏的人,所以,楚毅之楚昭下令让他们干的事,他们都会全力以赴。
楚昭激奋了人心,看着部曲们纷纷给海盗们补刀,楚昭坐在一边,补了一大壶的水,然后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