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的意思,她以为喷潮是shī_jìn了,羞哭了呢。他捧起那哭得湿哒哒的小脸又亲了几回,耐心地解释道:“不是尿了,是煦儿太舒服了,喷潮了呢。因为你爱夫君才会这样。”
她眼睛红通通的像小兔子,咬着唇不肯听他的话:“你骗人,不要信你。”
他思忖片刻,把她抱了起来,她吓得搂紧了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四处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将人抱到屏风后的落地镜前面,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将她抱坐在膝上,正面对着镜子。玉白娇妍的胴体明晃晃地映在镜中,她羞得直往他怀里扑:“不要看,带我回去。”
他低笑一声,在她耳边柔声低语:“你身子还有哪一处夫君没看过,很美的,不羞。”她像小鸵鸟一样扎在他怀里不肯动,他只好使出了杀手锏:“不是要给我生娃娃吗?什么都不晓得怎么生。”
这话听起来好奇怪呀,但是她又不敢反驳他,自己之前确实是很傻,他若不教确实这些事情是不懂的。
她嘟着小嘴,脸红得厉害,但到底没有阻止他把自己摆回去。他将她细白的yù_tuǐ搭在自己腿上,然后两腿向两侧分开,然后催促她向镜中看。
这水晶银镜是西域进贡的,照物简直纤毫毕现,她只见自己腿心大开,那私密的秘处被捅开了一个小口,正汨汨地流淌着白浊的浓精,他抚了抚自己的ròu_bàng,将重新硬起来的巨龙顶到了xiǎo_xué口,她被惊得傻呆呆地不知道转开视线,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紫红的粗棒一寸寸地肏入了自己,直至连根没入,只剩两只饱满囊袋留在穴外。
他伸出一只手指,在她被ròu_bàng绷的发白的花穴口绕着圈,用低低的嗓音和她解释道:“看见了吗小心肝,方才你喷出的水就是这个地方流出来的,不是尿尿了呢。煦儿太舒服了才会喷出来,以后夫君会让你更舒服的。”
他的声音仿佛很正经,明明让她看着他插自己是多么yín_dàng下流不得体的事情,他用这种语气说出来她竟然觉得理所当然,xiǎo_xué就是要给他的ròu_bàng插的,自己的私密处是可以给他一边抚摸一边赞叹的。
他带着她的手,抚弄着穴口的棒身:“小宝贝舒服了夫君也高兴,你愿意夫君高兴么。”
她娇娇地扭身回抱他:“愿意的。”
他就着ròu_bàng插着的姿势,将她转回来面对他,xiǎo_xué被狠狠磨了一轮,她不由得又娇呼出声。
他吻上娇嫩的唇瓣托着她的小屁股抱起她:“那我们回去继续生娃娃了。
番外 吻
“小姐近来辛苦了,殿下吩咐不可让小姐劳累,明日暂歇,奴婢们后日再来探望小姐。”一日的宫礼教习结束,教习嬷嬷和蔼地说道。
兰煦一听可以休息,精神为之一振,小腰也不酸了腿儿也不疼了,恨不得一跳三尺高,不过她若是当真这么做了嬷嬷们可能要默默哭泣,几个月来的辛苦白费了。
她保持着温婉的笑容谢过她,心里却高兴地盘算着晚上怎么缠着她娘亲做好吃的。
齐湛放下奏折,靠在椅背上随意地拨弄着手指上的玉戒,心里想着他娇滴滴的小姑娘,想着想着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勾起,小东西明日不用上课肯定在家睡懒觉了。
昨天他把教习嬷嬷叫来问兰煦的情况,李嬷嬷答得很恭谨却不乏欣赏:“兰小姐天资聪颖,一点即通,婚仪礼程亦学得十分仔细,常不耻下问,不辞辛劳。”
平日懒懒散散的小家伙肯耐着性子一遍遍地练习繁琐的宫礼和婚仪,全都是为了他,齐湛想到这些,一颗心像是被她软软的小手抚过,微微地热了起来。
他出神了一会儿,却见李嬷嬷似是欲言又止,便开口问道:“嬷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李嬷嬷不由得一窘,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的,竟然被殿下看了出来。她轻咳了一声,斟酌着开口道:“兰小姐蕙质兰心,咳……关于夫妇亲近之事却是有些不足,奴婢无能,甚为惶恐。
其实兰家小姐不是不肯学,就是太娇羞了,让她看册子眼睛就往别处瞟,给她讲解她就红着脸胡乱点头,一看那样子就是有听没有懂。
齐湛脸有些热,他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那小东西羞涩得很,拉一下小手都能脸红半天的,她愿意听陌生人讲这些才怪。
“这些就免了吧,其他的你仔细些便是,不要累着她。”齐湛勉强定了定神,面不改色地说道。
李嬷嬷退了下去,齐湛把德至叫过来,一本正经地吩咐他:“你把教习嬷嬷们用的册子全给我送过来。”
德至刚刚在一边听了全程,明知太子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心内暗笑,嘴上却还是恭谨地应了。
这俩人到时候可怎么办哟,兰家小姐脸皮薄不肯学,殿下又是个没开过荤的,想看春宫图还不好意思明说,啧啧。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