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没被自已的口水呛死。
「咳咳!咳!咳!我…咳咳!」容正笙用力咳嗽著,从小没受过皮肉痛的他,让小芙这麽一击,还以为自已会死掉!死命的用力呼吸著。
小芙控制著力道,出手弄伤他的喉咙,还没搞清楚他的出身为何,小芙不想引来其它敌人:「放心!不会死的,哑几个时辰倒是会…」小芙拿起随身携带的铁骨黑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著凉风,这小子八成是看上了玉萦,才会尾随他们进了客栈,那副怕死的拙样…呿!她都还没抄家夥呢!
「还不说吗?」极欲速战速决的小芙,一心惦记著玉萦的安危,不想再浪费时间。
容正笙沙哑著自已的声调,额前鬓边全是细汗,坚持先前的说法:「快放了我!不然我一定把你们通通送进官府里,严加惩办!」容正笙下定决心,打死都不能承认饱读圣贤书的自已,躲在另一厢房里,是为了偷看自已一见钟情的女子。
「官府?!那也得你能活著离开这…」小芙忽地拢挤手中铁扇,站直她不算高大的身形,屋里的气氛顿时凝重了不少,好似连室温也跟著骤降好几度。
容正笙颤抖著他轻薄的身板,犹如秋风抖落叶那般,差点没把他高傲的态度与鼻子、耳朵,通通抖下来:「你…你们想干什麽?」他现在才发现,这位个头娇小,年纪与他相仿的青年,才是这三个人里头,最为诡谲难测的。
☆、第二十八章之四(给我扒光他的衣服…)
「嘿、嘿、嘿…」小芙眯著她水灵眼眸,细致脸庞上堆满阴险刁钻的笑,回首瞟了孟德一眼,孟德急忙往前大跨一步,站得直挺挺的像堵土墙。
小芙波澜不惊地,下著让人面红耳赤的指令:「给我把他的衣服,都扒光…」
「放开我…你…你想干麻?救命呀~~谁呀!救命呀~」容正笙看著那名壮汉靠过来,毫不迟疑地撕著他身上的衣物,他只好有些为时以晚的大喊救命,无奈他嗓子早被人弄哑了,他喊出来的声音,比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还微弱。
「啧啧…一身细皮嫩肉呢…」小芙不客气地上下扫视著他,一边翻找著他随身的衣饰,总算让她找到一样足以证明他身份的物品。
「姓容呀?容公子你好,幸会幸会呀!」小芙看著他的随身钱袋,做工精细、样式华贵还绣著“容”字,猜测这小子大概是镇上的有钱公子哥儿。
「你们欺人太甚!太过份了!这样辱我清白!你们眼里有没有王法?带种的就报上名来,别像个无名鼠辈,打算逃之夭夭」容正笙让人剥了个精光,脸色涨得比秋柿还红,羞愧交加的他只好双腿挟紧,试图尽量遮掩著,不想让第三点暴露出来。
小芙一听容正笙笑他是无名鼠辈,想激她说出来历,小芙乍然仰天大笑道:「呵!告诉你也无妨,秋名山最出名的就是“藤原豆腐店”,我呢!就是老板的独生子叫拓海,所以大家都喊我-藤原拓海!哈哈~」嘿呀嘿呀!我的专长是下坡路段跟漂移甩尾…玩兴大起的小芙,一个劲儿的瞎掰还面不改色。
「藤原拓海!你到底想怎样?!」容正笙恶狠狠的瞪著小芙,双脚却是心虚不已的愈夹愈紧。
小芙收敛著自已的笑容,沉声道:「我警告你!我妹妹不是一般人碰得起的!想靠近她,再投胎个八百次也不可能!」就凭这个小屁孩吗?回去再练个三五百年,也没有我们家赵琰一根脚趾帅呀!怎麽老是一堆人自不量力,肖想我家的玉萦呢?身为姐姐的小芙,是既骄傲又担心。
「藤原拓海…你最好小心一点!我们容家的人,不是这麽好欺负的!我等著看你能不能活著出川水镇!」容正笙拢近自已两道英眉,藤原拓海这个名号他记住了,他回去之後要找大哥帮忙,首先是打听一下秋名山在哪,怎麽一个家里卖豆腐的儿子,也这麽胆大狂妄。
「你还不死心呀?!好,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小芙眼眸里闪过一丝冷光,转头看了孟德一眼,孟德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阴森冷冽感,但也不得不听令上前,他暗地祈祷著小芙别太为难自已…
她略为点头示意:「嗯…嗯…嗯…很好、很好!」小芙很满意眼前的状况,她看著容正笙面如土色,口吐白沫个不停,眼角还流著耻辱的眼泪,便随著孟德与王善的带路,趁著夜色正浓离开了容家客栈,临离去之前,王善回头瞟了容正笙一眼,突然觉得小芙也很适合去教众院。
「妹妹~我来了!」小芙来到位於镇上另一端的李家客栈,她轻手推开门板,发现玉萦在盈儿与芊儿的陪同,以与武侍院院士们的保护下,依然气定神閒毫发无伤,她觉得遂心如意极了。
「姐姐,那人…是谁呀?」今天下午的时候,小芙就已经告诉玉萦,有人在偷看她们,她要玉萦装睡好让对方降低戒心,自已则是寻线追查,打算来个甕中捉鳖。
「不晓得哪来的无聊家伙,不碍事的」骑著马离开没ae86可开的小芙,一想起那个笨蛋,忍不住嗤之以鼻,孟德一个来他就受不了了,她本来还打算要王善帮著一起上的呢!这样就崩溃了,真快!看来是个没啥经历的富贵子弟。
小芙亲热地圈著玉萦的肩膀,在她耳畔温言软语道:「妹妹呀!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要离开川水镇罗!」此地不宜久留,她已派遣姜子聪去查探容家的虚实,晚点应该会有消息。
感情甚好的姐妹俩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