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像缎子般滑润,他邪恶地举证。
“银水,我最喜欢这个词儿!”白子湄咬著舌尖笑得春光灿烂,“银色的水,是不是哥?”天真无邪的大眼看著他,白子况闭眸,他举起了白旗,而情欲却像跃水之龙,他加快了动作,粗长的性器,在窄小红嫩的穴里的进出。
“啊……啊……哥,慢一点,慢一点啦,白小况顶到我的後背啦。”小女孩儿根本不懂什麽是矜持,应该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
“为什麽是我慢一点,应该是让白小况慢一点……”白子况说话都有点气喘了,他根本就没慢下来。
“可是……白小况……只听哥的呀。”白子湄逻辑倒还挺清楚。
“这才知道?那哥干的好不好?”白子况旧话重提,说话间早进出了十几下,嫩穴儿被他弄得直抽搐。
“哥干的好,哥干的好。”白子湄连声说著,“哥,我的肚子在哆嗦。”她以为是肚子呢。
白子况笑了起来,进去的时候只听咕唧一声,白子况也忍俊不禁。
“姑鸡。”白子湄模仿,“哥,为什麽‘姑鸡’?”
“因为哥弄得太快了,把空气带进去了,所以会有怪音。”白子况解释。
“我还要听‘姑鸡’”白子湄扭著身子说。
“好,我弄给你听,不要嫌哥快哦。”白子况向她挤一下眼。
“嗯嗯”她立刻点头,“哎……呀……啊,哥好快啊……”
弄了百十下後,又咕唧响了一声,白子湄格格笑起来,就这样,她为了贪玩听那个怪声,不停让白子况弄给她听,白子况当然乐得配合,可是怪音不是说来就来的,但一发出来,白子湄就格格笑个不停,早忘了腿间嫩穴儿已被男子操弄红肿了。
这时,一辆车正向这边开过来,而车上易子抱,裴颀、庄羽、庄非正看著一个人在车里上窜下跳,火烧屁股的猴子一样。
“哪儿去了?哪儿去了?每次放学都在校门口等我的,这次死丫头是死哪儿去了?”口气恶毒,语气却是真急躁。白子湄放学早,白子洌却是放学最晚的,每次他们高年级一放学,校园里早就没人了。
“洌,你好好坐会儿,别著急,湄湄那麽机灵一定没事的。”裴颀劝道。
“是啊,那个小不点儿鬼得很。”易子抱也老神在在的。
“你们说得轻巧,又没在学校,阿香也说没回家,那她是去哪儿了啊?啊,不会有人看她可爱,把她拍走了吧?”白子洌突然生出这个念头。
众人面面相觑。庄羽说:“老大,你不会是在担心湄湄吧?”
“我?”白子洌指著自己,“担心她?靠,她立刻消失掉我才高兴呢,要不是得向老爸交待,谁会担心她去哪儿啊。”
“哈哈哈。”庄羽假笑,“那老大刚刚说她可爱?”
“可爱?她?黑煤球?排骨妹?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她可爱了?”白子洌气势汹汹地问。众人又对眼睛。庄羽投降:“好吧,老大你没说过,是小狗说过……”
“庄羽,快给我问严老师电话,快点快点,疯了……”白子洌根本没听清庄羽嘟哝什麽,他霸气地吩咐。
庄羽苦著脸立刻拿出手机联络,可是他们高年级很少和低年级学生打交道,问来问去,没人知道严老师电话的,庄羽依旧苦著脸,向白子洌耸耸肩、摊摊手。
没想到白子洌的脸色立刻黑得吓人,他咬牙切齿地向庄羽扑过去,“笨蛋,连号码都问不出来,你还能做什麽?”,之後被他压在身下的庄羽传出哀嚎:“老大,我脑袋快被你摇下来啦……谁是笨蛋啊,你能问出来干嘛不自己问啊……呜呜……”
咦?庄羽身上一松,他摸著脑袋坐起来,看到白子洌正伸著脖子向外望,顺著他的目光看去,他也立刻发现了端倪:“咦,那不是大少的车吗,说不定是大少接了湄湄呢。”
“砰!”白子洌往庄羽头上敲了记爆栗,庄羽抱著脑袋呻吟,白子洌早收回了视线:“我哥出差了,怎麽会出现在这儿,还去接小女佣?你脑袋被狗吃了吧?难道就我哥有这车吗?”
庄羽嘟哝:“是被你吃了,是被你吃了……”
说话间,他们的车正从白子况的车边经过,向前驶去。而白子况的车内,却是淫情豔景正当浓郁。
白子况抱著白子湄,白子湄的细腿缠在他的腰上,两人交合处早就湿嗒嗒、粘腻腻了。白子况轻轻抽动,白子湄小猫一样轻轻咪呜著。
“哥,白小况捉到几条虫子了?是不是湄儿觉得魂儿飞出天灵盖的时候就会捉到一条?”白子湄娇憨地问。
“嗯,那湄儿觉得有几次魂儿飞了?”白子况觉得自己太贪得无厌了,因为他的女孩儿太娇嫩太美味了。
“好多好多次。”白子湄不害臊地说。
“还想不想哥下次给你捉虫子?”
“想。”白子湄眼也不眨地答。
“小妖精。”白子况来了记深的。
“啊。”她立刻有反应,腿都松开了,“好深……白小况的脑袋撞到湄儿的後背了……”
“哥就爱听这个,再说一遍。”白子况又来了一记。
“啊……湄儿的小肚子在哆嗦……”
“哥的小妖精。”白子况亲吻她,“知道这除了叫捉虫子还叫什麽吗?”
“叫什麽?”白子湄模模糊糊地问,她的精神都集中在情欲上,小小的身子在放纵地享受著白子况的撞击,不停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让小小的她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