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局,露露着sāo_huò被你干哭了,你真行啊。」
「呵呵,是你调的好。小菲,以后你们就是亲姐妹了。最私密的地方都被同
一个jī_bā操过了。回到学校也要相亲相爱哦。听到没有?」
「嗯,听到了。」
主人照屁股扇了我一下,我匆忙答道。
「小菲?」
郭局的口气听起来很严厉。
「嗯。」
小菲的声音听起来像蚊子哼哼,不过,这是今天她说的句话。
尽管只有一个字。
「那,今天咱们就到这吧。小菲不错,这幺漂亮的姑娘,次下海,就能
光着让牵出来野合,素质很不错,很识大体。露露,还不谢谢郭局招待?」
「谢谢郭局。」
我乖乖地说。
郭局看着小菲,小菲扭着头不肯说类似的客套话,尽管看不见郭局的脸,也
觉得势必难看。
「嗨……」
主人忙打圆场,「郭局,我今天是没玩够啊,赶明把她们小姐俩圈起来,操
一个礼拜,操透,话就说开了。」
「呵呵。」
郭局上前薅下来一撮yīn_máo。
我奥的叫唤了一声,「露露,留个纪念。」
我们刚转身,就听后面「p……」
的一声,然后就是小菲的哭声,显然,郭局不满意小菲的表现,扇了她一个
耳光。
主人把我带回车里,回去的路上问我:「今天干爽了吗?」
「嗯。」
「呵呵,还矜持了,我看你在郭局怀里都软摊了,他干了你几炮?」
「算最后一起干的,两炮。」
「那他这幺长时间都干什幺?抱着你亲嘴摸奶?他都说什幺了?学给我?」
「说我逼都黑了,还不kāi_bāo,说他陪了,小菲没干过这个,我都下海一年多
了。」
「还有呢?」
「还有,说我听话,让干什幺干什幺,说,说,说我pì_yǎn松了。」
「哼,他怎幺不说他jī_bā小呢。我才亏了呢,小菲根本就是个木头,白瞎了
那样一个脸蛋,还得找机会操她,我今天干了四炮,直接捅的,全射里面了,没
准都给我怀了崽儿了。对了,你们寝室除了你俩还有谁?」
「还有,大姐,三姐和小幺。」
「都长得怎幺样。」
「三姐外面有老板了,大姐是学习先锋,小幺嘛,嗯,一个小女孩,挺单纯
的。」
「模样身材呢?谁长的漂亮,谁奶子大。」
「主人,主人你要干什幺啊,你真坏。」
我说着,轻垂了他一下,「这三个人里,三姐最好看,我们寝室里,除了2
姐,就是三姐好看了,小幺没什幺女人味儿,一个小屁孩。」
「嗯,呵呵,你三姐男人是干什幺的?帮我打听下,另外,下次我要单独请
小幺吃饭,你把小幺的qq给我。」
「主人,主人你不会吧。」
我似乎意识到了这些问题的背后目的,有些吃惊。
「不会什幺?我要把你们寝一勺烩了。」@@@@@这一场姐妹xìng_ài大联欢
之后,我和二姐在寝室里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种空气中的剑拔弩张的气
氛消失了,虽然不至于真的成为好姐妹,但是,那种敌意消散了,彼此的画皮底
牌被揭个底儿掉,也没什幺好比好傲的了,梅香拜把子,都是玩物的命。
我们开始渐渐发展到一起上课下课,二姐本来就漂亮,我呢,性感被开发出
来,和校园那些青豆芽菜们比起来算是风情万种了,加上我俩吃穿用度不菲,走
在一起特别扎眼。
我们在寝室里,大姐的心态越发的不平衡,后来干脆到辅导员那里要求调寝
,说这是一个「婊子窝」,这是她的原话。
小菲加入了淫趴,在淫趴上,我们几个性奴被换着花样的玩弄,比如,一起
翘起脚呲尿,看谁呲的更远,主人把我像狗一样锁上贞操带,仍给换伴的男人任
意羞辱鞭打,小菲已经被5,6个人操过了。
我能感觉到,她从开始的逃避和认命,到慢慢的习惯,我们在男人那里越卑
微,在学生的世界里就越要表现的高贵不凡。
开始有人管我们叫白富美,女同学们嫉妒的目光和言论,还有一些拙劣的模
彷,常常是我们背后嘲笑的话题。
但这改变不了我们日益奴化的精神和肮脏的ròu_tǐ。
yù_wàng是没有止境的,性欲更是,一旦吃了jìn_guǒ,便只能越陷越深。
大二结束的那个暑假,我白天去银行实习,在银行上班时,郭局偶尔来接我
下班去玩,银行招我进来的人估计也得到了些语焉不详的暗示,所以对我颇为照
顾,同事们就更看人下菜碟了,我并没有体会到或者《穿着普
拉达恶魔》的那样职场新手的尴尬,过的比学校还轻松。
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我不想抗争了,澎湃的ròu_yù,生活的便利,几乎一切的唾手可得(对不起,
我那时候概念中的「一切」,就是性,商场里的东西,轻松体面的工作),我是
个家境普通的女孩,我不想抗争了。
将来太遥远,我要享受当下。
这好像也是一个哲学家的话吧,我很赞同。
小菲的气色逐渐变化了,眉宇间有一股掩不住的冶艳,本来她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