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的事也不知道。”
戚晚晚愣了下,而后笑眯眯:“我不是说过嘛,我粉丝滤镜比啤酒瓶瓶底还厚,只看得到你的优点,像这种打人的新闻,我都是自动屏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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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两点的国道已经没多少车流,两侧绿化带投下的影子意外显出肃穆,绿化带往里有片林子,走到深处能听到潺潺的溪声和一阵一阵诡异的风。
月光映着窄而弯曲的河流,在林中洒落微弱的光辉,不慎漫在向田玲侧脸,让她看上去透出几分凄冷和阴森。她小小的一个站在河边,右手食指上挂着的风铃在夜风里悠悠响动。
她寻着风铃的指示沿河往前走,身后跟着身形颀长的年轻男人。
走到某处,她停下,幽幽道:“就是这里。”
陈弋没说话,看向河流对面的空地。玲声音又响起:“这里怨气好重。”
他收回目光,说:“这里一千年前是战场。”
“战场?肯定死过很多人。”玲语气幽森,看向陈弋,问:“先生以前在这里打过仗杀过敌?”
陈弋没回答她的问题,说:“宋浩文的魂魄确定在这儿?”
“确定。”玲说,“当年宋浩文翘课去看傅梵演唱会,车开到这里时出了车祸,宋浩文当场死亡,魂魄被这里的阴气吸引,一直在这儿徘徊。”
陈弋声音清冷:“这里阴气深重,应该是事故高发地。”@
他从口袋拿出一枚精巧的浅口瓷器罐,玲四处嗅嗅,声音有些遗憾,说:“魂魄这么多,没一个好闻的。”
她抬头看陈弋,又道:“闻过无数鬼魂,戚晚晚味道最好闻。”
陈弋没说话,手里的瓷器罐开始不安分轻震起来。
玲有些不满,说:“先生收集了几百年的魂魄,眼看就要集成,被戚晚晚一搅,全没了,前功尽弃。”
陈弋笑了笑,声音清淡:“最近学得不错,会用成语了。”
玲继续她的抱怨:“那个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借着先生的修为还了阳,还劳烦先生为她做事。不过就是仗着体内有先生的修为。”
陈弋手心上瓷器罐越震越烈,伴随着噔噔噔的声音,周围连风都静止凝固。玲专心致志看向瓷器罐,只见罐子顶端缓缓有缕青烟升起,又很快消弭在空气里。
月光惨淡,在瓷器罐前方慢慢映出一位少年的身形,少年瘦高,除去眼下深重的黑眼圈,一张脸过分惨白,他穿着蓝白色的校服,愣愣地看着陈弋和玲。玲蹙起两道短短的眉,说:“死的时候还穿着校服。”
少年双手插在校服兜里,鼻子拼命往前嗅了几下,说:“你俩是妖啊。找我什么事?”
玲没搭理少年,看向陈弋,说:“先生,我们先把它带回去再说吧。”
陈弋看了眼少年:“宋浩文?”
少年笑着用大拇指蹭了下鼻子,说:“我死了还不到10年,名声都这么大了?”
“话真多。”玲说。
宋浩文弯腰低头看向玲,笑:“长得跟小萝卜丁似的,脾气倒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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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在伦敦的拍摄,戚晚晚总算跟随大部队回了国。
刚下飞机就被熟悉亲切感重重包围,她不禁心里感叹,还是祖国妈妈好,比国外方便多了。
傅梵走她旁边,尽管有明星出行标配“棒球帽、口罩”加身,却依旧压不住强悍到扎眼的存在感。
戚晚晚可不想被接机粉丝抓拍到表情管理崩盘的瞬间,默默离傅梵远了又远,跟在魏小磐旁边走。
粉丝的热情虽然严重阻碍了他们一行人前进的步伐,但还是让戚晚晚羡慕起傅梵的好命,这样活过一回才算不枉此生,当焦点的体验一定非常好。
保镖陈彪奋力在前开路,傅梵接了一路的礼物,总算成功在陈彪的护送下上了保姆车,戚晚晚被挤到后面,害怕自己被落下,拼命拨开乌泱泱的粉丝,这才总算赶在最后一个挤上保姆车。
车顺利往前开出,魏小磐叹了口气,说:“刚才有粉丝掐我。”
大胖接话道:“这有什么好说的?陈彪都被粉丝掐过多少回了,还被拧过,以前还有一个女粉丝扇了陈彪一巴掌,那声音大的,我听得都疼。”
戚晚晚瞠目结舌,看向陈彪:“真的假的?”
陈彪笑笑:“我们当保镖的,什么风浪没见过,扇巴掌跟被蚊子叮一样。”
戚晚晚说:“你们好辛苦。”
傅梵接了话:“跟你这个闲人比,谁不辛苦?”
戚晚晚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心里委屈,又不是她不干事,是作为老板的他根本就没指派工作给她,现在倒嫌弃她闲人一个了。@无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