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刻钟,敛容百无聊奈的问“这狗公的母的?”
苏惟肖停下来,认真想了想,记得当初苏惟妙说‘宝宝’那名字娘气的时候,他家老娘理所应当的瞅了他一眼答‘人家本就是公主,娘怎么啦?’
因此苏惟肖很笃定的回答“母的”
“哦”敛容点头,也没在意,人本来也是顺嘴一问的,只因为太过无聊了
但事情恰恰就有这么滑稽
苏惟肖刚肯定了‘闷墩儿’的性别过后,小区里的草坪上又出现了一条花花可爱的小泰迪,为嘛说它花呢?
可能是因为小狗狗主人是女孩子的原故,给它身上穿了一身粉红色的蓬蓬裙在肚子的那截儿,还别说,愣是有那么点儿小公主的意味
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只见俩狗狗相互追逐了会儿后,‘闷墩儿’伸舌头舔了舔对方小狗的小屁屁,那小狗狗的主人也不在边上
接下来的事,就让敛容和苏惟肖凌乱了
只见挟闷墩儿’突然跑到了小公主的后面,立着身子一跃,抬起前两条腿就骑到了小公主屁股后面,前后左右的耸/动着身体(狗狗性/交的姿势)
咔咔擦
敛容站在一旁,石化粉碎
就苏惟肖都立在一旁看的愣了
5、运动会
四月,多少文人墨客喜欢挥笔泼墨的季节
而高中学子们,全都生气勃勃的等待着挥洒激情与汗水
四月初,苏家二子就读的市某重点高中,一如往年,展开了春季运动会,项目学校自己规定,大部分就是田径项目
一日放学回家,苏惟肖一改往日对万事皆不关心的常态,与他哥苏惟妙走到一起问“你参加了些什么项目?”
苏惟妙顿了顿,转脸意味深长的看了他弟一眼,很平静的回说“跳远,撑竿跳,400米和1500”
苏惟妙一边说,一边很细心的盯着他弟看,其间还稍稍的皱着眉头
苏惟肖听完后,“哦”了一声,点点头,就不再说话了,脸上没有表现出别的神色
这些看在敛容的眼里,就很随意的问了句
“苏家弟弟,你呢?”
话刚一问完,就发现了一股子非常冷冽的视线如针如刺的剜着自已,在这大太阳底下硬生出一层细汗,敛容疑惑的抬脸看去,却是苏惟妙都快把眉心拧的结出水来了,双眼直逼的自已好不自在“怎么了?”敛容喃喃
苏惟妙警告似的狠了敛容一眼似在警告他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后,才把头转去一边好似很担心的看了一眼他弟,然后直视前方
苏惟肖的表情依旧冷淡,半响才回说“哦,我什么也没报”
敛容听了半响才回过神来,知道苏惟肖是在回答自已的问题,就更好奇的上前欲问为什么,却在下一刻想起刚才苏惟妙给他的警告而止步,转脸看去,果不其然,苏惟妙用比之前更冷冽的视线盯着自个儿呢
敛容无声的用眼神寻问苏惟妙,到底怎么了?
苏惟妙就那么直盯着敛容,直到敛容败下阵来摊摊手,表示不再多话时,这才收了心神,回复了他往常的木然表情回过头去
只这敛容的好奇心还真是被吊起来了,不过,别人不愿说的事,自已也不可能一直去问,那死缠烂打的性子不是敛容这种自命潇洒的人能做得出来的,此话暂且不提,另则
高中学习压力较大,很多学子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态,饱含热情的迎接着运动会的到来,那可能是唯一一处能痛快的发泄压力的渠道
四月十二日,正逢周二,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时而还有微风拂来,人走在那林荫大道上是好不惬意
校运动场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聚集了人
上午听了会儿校长的发言以后,一声令下,运动会便是拉开帷幕了
苏惟妙穿着一身淡蓝色校服,将袖子挽的老高,一张英气的脸上,只眉头略皱,同班的敛容跟在他身边对他加油打气说“才四百米,你放轻松,一定能轻松拿下的”
苏惟妙对着操场上的另一股人群望去,全校的淡蓝色校服,晃的人眼花缭乱,再仔细看去,也没有瞧见那个熟悉的身影,长叹一口气,便往赛场上走去
这时候的他在干什么呢?苏惟妙在想
都说双生兄弟有心电感应,但此时除了赛前的兴奋与紧张外,还有些担心
再次展眼望出层层叠叠的人群,还是没有发现那个熟悉的近似自已的面容
正皱眉间,突然有人用胳膊撞了撞自已,苏惟妙转头看去,却是敛容一副担心的神色问“你怎么有些心神不宁的?”
苏惟妙再用眼神轻扫操场一周,摇了摇头
此时一体育老师,拿了点名册,在那念参赛者的名字,到苏惟妙时,苏惟妙还在走神,敛容一看就怒了说“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帮你上”
苏惟妙瞪了他一眼,转身往赛上走去,敛容嘀咕了句“这都什么人哪,俩兄弟没一个正常的”
不过想也奇怪,像这么热闹的运动会能像苏家阿小那么沉得住气,一门比赛也不报的男生也太奇怪了点儿
难道他们班主任都不会要求他报一门的?或是强给他安一门的?
一想起苏惟肖他们那个三十多岁的女老班,意味深长的哦了句“女老班果然要温柔的多啊”